邵伯卿蹙眉:我身子怎么了
江菀棠眼珠转了一下,以为他是不想承认,于是便勾了一下嘴角道。
没事儿!
邵伯卿看着她欲又止,忍不住问道:到底什么
江菀棠抿唇:你身子不是虚透了吗
邵伯卿闻,顿时瞪大了眼睛:什么谁跟你说我身子虚透了的
江菀棠冷脸,男人就是这样,明明不行,还不许人指出来。
你刚洞房的时候,不是说·····你不方便吗
邵伯卿眨了眨眼睛:我那不是····他顿时噤声,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了。
江菀棠斜了他一眼:好了,我理解世子的,男人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。
她能想到的安慰,也就这句话了。
邵伯卿脸色铁青地看着她,想要反驳她,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。
就在这时,外面响起了秋月的声音。
小姐,您醒了吗
江菀棠看了一眼外面,邵伯卿收回视线,正好这葡萄糖也输得差不多了。
他沉着帮她拔了针,并且下意识按住了她的手背。
好了!江菀棠瞪着他。
不好!邵伯卿瞪着她,与她四目相对:我不虚。
江菀棠看着他的脸,被他这般的执拗,顿时逗笑了。
明眸皓齿,如花一般绽放。
邵伯卿看着她的脸有些失神,片刻后,他才垂眸收回了手。
江菀棠这才起身,对着门外的秋月说道:进来!
邵伯卿不自然的走出了房间,江菀棠没有问他去干什么了。
在她看来,熊孩子应该是无地自容了。
邵伯卿又闷了几天,他终于研制出了一个最有效改善症状的方子。
他知道江菀棠有开药铺,便直接让她把方子贴在门上。
老百姓们按着这个方子服用后,确实药效很好。
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,老百姓纷纷开始,用这个方子服用汤药。
随着老百姓的症状变轻,瘟疫的势头也开始减弱了。
江菀棠这边存得药都卖出去了,虽然利润不高,但是薄利多销,所以也还是赚钱的。
另一边江艳茹可就惨了,她高价进来的草药,全部砸手里了。
她本以为那些人需要药,肯定是多贵都会买的。
谁知道那个江氏药铺,会把价格卖那么低,如此一来,她又怎么可能卖得掉
本来她稍稍减个价,应该也是可以卖的。
但是江艳茹本就是高价进的,她自然是不会亏钱卖的。
如此一来,她的草药便都砸手里了。
她把所有的嫁妆都砸这里面了,如今不挣钱就算了,还砸手里了。
江艳茹因为这件事,直接给气病到了。
这边陆墨渊倒是没事儿了,他总记得自己病重时,江菀棠来看过他。
江艳茹不肯告诉他,但是在他问了几个下人后,终于得知了,江菀棠确实来看了自己。
并且在她看完自己后,他的病情也开始转好了。
这件事让他那可沉睡的心,再次忍不住开始跳动了。
菀菀,你也重生了,是不是
你也还是忘不了我,对不对
不然你也不会,在我弥留之际来看我。
想到这后,陆墨渊迫不及待地来到了王府门口。
彼时,邵伯卿和江菀棠正在一起下棋。
邵伯卿已经连输三局了,正攒着劲儿,准备来个绝地反击呢!
世子,世子妃,陆大人在府外求见。
邵伯卿闻,眉头瞬间皱起:哪个陆大人
是世子妃的堂妹夫。
邵伯卿闻,顿时看向了江菀棠。
江菀棠垂下眸子道:让他回去吧,就说世子不舒服。
可是······他说想见世子妃。
邵伯卿闻,顿时把棋子丢到了棋盘上。
让他进来
江菀棠闻顿时皱眉道:不用。
邵伯卿冷脸:当着我见,总比背着我见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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