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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五、你争我斗将才生隙 施狠计后内外分别(2 / 3)

拧的越结实。

定远将军:“哼!你不承认也行,有地方让你承认。拉到大刑室,赏他五十大板。”

几个士兵拉着宗政骞尧出去了,一路上,他大喊:“你这个瞎眼之徒,瞎眼之徒,瞎子……”

定远将军吼道:“把嘴给他堵上!”

定远将军从牢房里出来,经过大刑室,看都没看椅子上绑着的宗政骞尧,他能想像得到他那愤怒的眼睛肯定想把他撕了。

芊辰辰一个人和衣睡在团练使简陋小屋子里的一张围子床上,床四周连纱帐都没有,屋子里摆着一个木制的脸盆架,一张小书案靠墙而立,一把扶手椅,除此之外别无他物。

她眼睛紧闭,紧皱眉头,脸上的表情一会儿放松一会儿紧张,冷不丁她从床上坐起来,头上渗出了汗珠子,她努力大口喘着气,自己抚着胸口,好半天才平息下来,她掀开被子,走到窗前,窗外教练场混黑一片,隔壁房间里士兵的呼噜声传过来,望了半天,她慢慢靠在窗户上,滑坐在地上,轻声嘀咕道:“该死的宗政骞尧去哪了?哦,不对,师哥,师哥……公子,公……怎么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了呢?”头靠在墙上,眼泪不知不觉就下来了。

东宫里空无一人,老太傅拄着拐杖在一个中贵人的陪同下进来了,小饼子弯着腰从纱帐后跑出来,揖道:“太傅大人?”

太傅站住了,道:“太子呢?”

小饼子磕巴道:“太……太子……”

太傅一怒,道:“说,无妨!”

小饼子哆嗦道:“太子……太子去了乐坊。”

太傅用拐杖敲着地板“当当”响,身体摇晃着,怒道:“都这光景了还有那……”中贵人上前扶着他的胳膊,太傅一把推开他,转身朝外走去。

西径关的夜是黑的,黑的伸手不见五指。

宗政骞尧硬是咬着牙挺着一声没哼,五十大板后他也是处于迷迷糊糊中。他被抬出了大牢,扔上了一辆手推车,车轮滚滚,他模糊中看见一个穿着裘皮坎肩的男人,头上戴着满是毛毛的帽子,嘴角留着一圈胡子,看不清脸,他想让自己看的清楚点,可是眼睛不听使唤,睁不开呢。

中军大帐主帅的帐幔里,朱将军一个人正在喝酒,翊麾校尉走进来,凑近他的耳朵说着什么。

朱将军眉毛一挑,惊讶道:“哦,有这事?人呢?弄哪去了?”

翊麾校尉和他耳语几句。

朱将军点头,道:“乱坟岗!”他背着手在地上踱步,说道:“那个……”朝翊麾校尉招手,耳语几句后,翊麾校尉笑着点头出去了。

定远将军刚进大帐,屁股还没沾板凳,陪戎校尉就进来了,禀道:“将军,那个男犯人已经被扔到了乱坟岗,只是……”

定远将军正在解衣服上的扣子,不耐烦道:“只是什么……照直说来!”

陪戎校尉偷偷瞄了他一眼,道:“那个刚送回去的女犯人,被主帅的人抬进了他的大帐。”

定远将军刚要坐下,立刻站了起来,扣子也不解了,惊讶道:“什么?”他赶忙又系上扣子,朝外走去。

陪戎校尉赶忙说道:“将军恐怕现在去不合适。”

定远将军站住了,沉思了一下,冷冷道:“什么合适不合适?”

陪戎校尉站着看着他的背影不再说话。

宗政骞尧感到浑身疼痛难忍,起初他感觉被人扔到了野外一个荒凉的地方,他伸手朝周围摸着,摸到了一样什么东西,好像……四周似乎都是人的骨头,他惊出了一身冷汗,努力睁开眼睛朝四周看了看,在他旁边就立着一个头骨,两个黑窟窿一样的眼睛正瞪着他,参差不齐的牙齿下居然伸出一棵杂草。他在内心安慰自己,就这样躺了半个时辰的光景,他想起身,这时有人来了,抬起他扔到车上,颠簸颠簸着,他昏睡过去。

朱将军自己一个人饮酒到三更天,正要打算享受“美餐”,帘子一挑,定远将军进来了,他朝大帐里扫视了一圈,慕容潇潇被捆着胳膊腿,嘴里塞着布,扔在了床上,她已经醒了,眼睛惊恐地睁着,看到他进来,她嘴里呜呜叫着。

定远将军看了一眼醉醺醺的朱将军,道:“将军!这个人来路不明,将军……”

还没等他说完,朱将军朝他一摆手,不耐烦说道:“有什么事明天再说!今天天色将晚,我……我……要睡了。”说着,他朝床上走去。

定远将军喊道:“陪戎校尉……”

话音刚落,陪戎校尉带着几个人进来了。

定远将军朝他一甩头,陪戎校尉和几个人抬起慕容潇潇就走。

朱将军拦道:“诶!你们干什么?定远将军……你……反了你了。”

定远将军被朱将军抓住了胳膊,他半推半就将朱将军扶到了床边,按倒在了床上,说道:“将军今天兴致不错,但是天太晚了,你要睡个好觉。”

朱将军拍着床板,大声喊着:“还我……抢东西啊……抓……”

定远将军疾步朝帐外走去,走到门口,听着他微酣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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